她又问到“这里就你一个人,张先生呢?”
贾琮回道:“张先生医治伤患所用是独门秘药,他手头的存药只够你敷用几次,这两天我已帮你敷用两次,剩余密药已不多。
昨天张先生见你脉象已经平稳,断定你已脱险,就出门配置药物,需要几天才能回来。”
邹敏儿听贾琮的话,突然觉得有些不对,苍白的俏脸泛出一丝血色,声音有些虚弱,问道:“这几日都是你给我敷药?”
她的刀伤的地方,在胸腹部位,那是女儿家最私密的部位……。
贾琮表情有些尴尬,说道:“那日在清音阁,张先生为你施针止血,灌药续命,费了很大的心力,他毕竟年事已高。
所以最后清洗伤口上药,都是我按他教的法来做的,他这几日又出门采药,自然都要我……。”
邹敏儿都是贾琮为她敷药包扎,只觉心跳都在加快,她重伤昏睡两日,身体本来就虚弱,如今心神波动,似乎连呼吸都有些吃力。
突然她眼睛的余光,看到屋子角落有个木盆,里面放着几件衣服,上面都是整片的血迹,正是那日自己身上的衣服。
再想到自己身上新换的雪白软绸里衣,她俏脸涨红,很理智的没有继续想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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