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卿的话音中带着欢喜和自豪,却也含着深藏的悲哀。
“如果你还是原来那个七品散职的小官,我还会在心里痴心妄想一下,可如今却怎么也不成了。
我只是个和离的女人,别人要是老想以前的事,我们两个甚至都算差着辈分。
你如今贵为伯爵,虽然荣耀富贵,却不能像以前那样随意,国朝法度,宗人礼矩,样样都不能轻忽。
当初我嫁入宁国府,就是不想坏了你的前程,如今你好不容易走出这么大的出息,我更不想因为自己,给你留下话柄。”
贾琮想到当年,他在安定寺中抄写佛经,从那个时候开始,可卿便常找了借口,陪自己抄写经文,两人总是在一起消磨时光。
她好像自始至终都没要求过自己什么。
贾琮伸手搂住可卿柔润的腰肢,将她抱在怀中,说道:“国朝法度,宗人礼矩,却管不住我喜欢什么女人。
或许你说的有道理,可是世上没有一成不变之事,当初我在贾家东路院,日日被生父嫡母苛责虐待,几乎要丢了性命。
那个时候,我可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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