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因为那跛脚道人很是神奇,我外祖父心中敬畏,也从不对人提起母亲的原名,生怕给母亲招来病灾。
如今,我外祖父母去世多年,就算有人听说这事,也不知道我娘的旧名,不过有次闲暇之时,母亲和我跟父亲提起这件旧事。
所以只有我和父亲才知道母亲这个旧名!”
魏伯有些恍然,又说道:“但是太太已经过世,老爷存放的东西,岂不是再也拿不出来了?”
邹敏儿说道:“我母亲出嫁前是绣楼千金,出嫁之后是大门不迈内宅太太,不是家中亲眷,很少人认得她的相貌。
父亲让母亲钱庄存物,又用了一个罕为人知的旧名,旁人绝对想不到存物,竟然会和邹家相关。
父亲还缴了五年存物费,剩下还有三年时间,也不用太急,那件东西跑不了,放在四海钱庄,神不知鬼不觉,反而更加安全。”
又问道:“魏叔,你常在父亲身边,你觉得父亲存放是什么东西?”
魏伯回道:“我虽然是老爷随从,但是老爷官面上的事情,并不让我插手,所以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说道这里,魏伯的语气有些迟疑:“小姐,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…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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