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是一辈子不嫁人,就是去死,也绝不应这事,不管那个让你来说,你只管去回!”
……
金文翔两口子那日被邢夫人叫到东路院,说了大老爷要纳鸳鸯为妾之事,两口子回来商量妥当,本来当天就要和鸳鸯说这事。
可巧贾母那两天身子不爽利,片刻离不得鸳鸯,这事也就耽搁了两天,直到邢夫人那里催促,金文翔家的才抓住晌午的空子过来。
她本来是满怀希望,觉得这事没有不成的,鸳鸯也必定愿意,那个笨蛋会姨娘主子不做,却要做奴才丫头,却万没想到鸳鸯是这样嘴脸。
她毕竟是鸳鸯嫂子,被自己小姑子骂得狗血喷头,一钱不值,老脸算是丢得干干净净了。
不过她远没有鸳鸯的口才和急智,虽然被气得满脸通红,却又找不到话回怼。
而且自己一家子就靠着鸳鸯得势,她也不敢和这小姑奶奶真撕破脸。
金文翔家的正臊得慌,一双眼睛无意间乱瞟,突然看到床上被子中露出一角东西,分明是只男靴。
方才鸳鸯见有人进来,匆忙将那双做了一半的秋靴塞到被子里,却是不小心没遮盖严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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