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水溶一向心有嫌隙和防备,不过既然是贾政传话,还是要过去露一下脸。
等到了荣禧堂,贾政把刘永的来意说了,贾琮方才听了让宝玉去会客,没想到最后却拐到自己身上。
上次贾琮利用一手僭越诗,让嘉昭帝借机将北静王水溶踢出九省统制角逐,皇帝对此人的观感可想而知。
总之,皇帝四王八公旧勋厌弃已深,除旧立新,已成定局。
而贾琮也是因势而起,被皇帝用各种法子,剥离出旧勋阵营,才形成今天之局面。
所以,他绝不会去掺和北静王这团浑水。
其实,贾家一贯与北静王交好,和与皇帝亲近的忠顺亲王交恶,从本质上便是站错位置。
好像贾家人并没有意识到,有时贾琮都觉得诧异,几代世爵之家,对政局的嗅觉怎么会迟钝到如此。
不过哪怕以他和贾政之亲近,却也不好说让贾家疏远北静王府的话,因为这几乎是让贾家背离四王八公群体。
即便以贾政对自己的器重,只要说出这样的话,也会让贾政对自己生出猜忌,这是贾政的出身所决定的。
所以,再亲近相得的两个人,一旦生出不同的视角和立场,无形的距离就变得难以跨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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