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母抬头看了贾琮一眼,见他脸色沉静,嘴角微抿,一副不愿的样子。
不由脸色微微一沉,说道:“琮哥儿,刚才我已说了过继的好处,对伱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,你可不要犯糊涂。”
“老太太,如果琮去辽东之前,让我承嗣宁国一脉,倒是无伤大雅,只是现在承嗣宁国,那就是给贾家肇祸了!”
贾母听到肇祸两个字,吓了一跳,主要是去年宁国府被抄家爵,给老太太留下太大的心理阴影。
可心中到底不信,没好气的问道:“好端端的,你说什么丧气话,大家子里面转宗继嗣是常有的事,怎么就肇祸了?”
贾琮朗朗说道:“老太太,宁国除爵后封爵三年,宁国子弟立下军功才能复爵,时间过去一年,宁国竟无一人从军,懈怠至此!”
贾敬和贾效一听这话,脸涨得通红,宁国那些浪荡子,听到从军就吓得腿软,他们又有什么法子。
“此次琮在辽东琮立下军功,宁国不思振奋子弟作为,只是让琮承嗣宁国,有巧取国勋之嫌,此乃欺君之罪。
当今圣上是明鉴万里的圣君,这等魑魅邀取之事,岂能遮蔽得了天日昭昭。
家中只要行了这一步,都察院的弹劾必定蜂拥而至,荣国贾家必定成为众矢之的,祸事就会朝发而夕至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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