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又帮他去捡地上的诗稿,把你写的那首诗混了进去,那个什么录事只顾着抱怨我,一点都没察觉到……。”
其实这并不奇怪,在那种情况下,谁会在意一个冒冒失失的酒楼跑腿伙计,更想不到他能干这样的事。
贾琮笑道:“那天我也只是让去一试,却没想到你竟真办到了。”
“虽然事情做的隐秘,不过你毕竟在北静王府露过脸,万全起见,还是离开神京一段时间。”
“秀姐在金陵主持鑫春号诸般事情,鑫春号要在江南扎稳根基,正缺得力人手……。”
……
看着周广成的座船渐渐驶出码头,与那首僭越短诗最后一个关联点,也就此消失在神京城。
关于那首僭越诗,涉及到一位异姓王爵,以那位至尊的多疑性子,中车司的密探必定要探查根底。
但他们最多只能查到,那位负责录事的清客,根本不可能意识到周广成的存在。
如今周广成离开神京,也更加无迹可寻。
当然还有春华楼那个打晕的伙计,他会意识到事情的蹊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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