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做了火器司监正,又在兵部做观政,后来又遇上大批火器营造事务,每日都是忙忙碌碌,他也有段时间没见柳静庵。
好在老人虽年事渐高,但是精神依然矍铄,只是两鬓的星白更浓重了些。
柳静庵望着自己这位年轻的弟子,目光中多有嘉许满意的神色。
他在家坐馆十几年,柳家弟子得到教诲,考中进士的都不知凡几,但论才智天份,却无一人能比的上贾琮。
两进科场就博得连中二元的彩头,这已经不是学问精深能解释的,这身气运也不是普通人能比的。
“为师倒是没想到,你是从何处学来这些火器之识,居然对此道如此精通,据说火器兵在辽东显威,实乃军国之利器。”
其实这点不单是柳静庵觉得奇怪,任何一个思虑缜密的人,都会有类似的疑问。
当初思虑周密的嘉昭帝,也曾提过相同的问题。
毕竟这样的事有些不合常理,世人皆不知,唯独你可以了如指掌,没有一个合理解释,已几近妖异诡道之流。
这世上的邪教妖异之术,可是官府和民间人人喊打的,如果被人往那个方向曲解,说不得会给自己招来祸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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