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敬见贾琮走进荣庆堂,隽美玉立,风姿卓绝,器宇渊沉,似乎能令满堂生辉。
自己那位堂弟那种德行,居然能养出这样的儿子,总觉得匪夷所思……。
贾敬想起当日这少年怀抱生母灵位,面对上百族人各异的眼光,恍若无人般迈进宁国宗祠,那等英风气度,贾族之中谁人可比。
而贾琮这两年种种轶事,他也早有耳闻。
他心中叹息一声,如果宁国一脉能出这样的子弟,何至于沦落于此。
贾政见贾琮进来,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,贾珍父子如此丧德败行,连累宁国一脉世爵危亡,实在让贾政痛心疾首。
也只有看到贾琮,心中到底有些安慰,总算荣国府还未完全颓败,还有琮哥儿这样的子弟。
“琮哥儿,家里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珍儿父子如今陷在大理寺,生死难测,贾家玉字辈中,也只有你走衙为官。
且多次进宫奏对,多少有些见识根底,老太太叫你过来,就想问问你,珍哥儿父子之事,依伱之见,是否还有转圜的余地。”
贾琮回道:“老太太、老爷,如果只是秀娘香铺一事,因琮及时救了店里掌柜和伙计,事情并没闹得不可收拾。
珍大哥父子,即便被大理寺查出是幕后主使,也罪不至死,如今事情激变如此,和秀娘香铺已全无干系。
归根到底,是因忠顺亲王收集的那些罪状,不仅人证物证齐全,甚至还牵扯到数条人命,更加棘手之处,苦主偏在此时举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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