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再看向贾琮的目光,多了些揶揄的笑意,少年人风流了些,也是寻常事,顾延魁和史鼎都出身世家,年轻时谁还没几桩荒唐事。
贾琮两世为人,脸皮不薄,但被皇帝当着朝臣的面,指诋风流之行,还是件挺难为情的事情。
连忙将事由解释一遍,说道:“圣上,其实臣带回神京的那名带发女尼,本就是臣的贴身丫鬟,两年前在府中被人逼迫。
不愿屈从投河自尽,幸好被蟠香寺的主持所救,因落水受创前事皆忘,才会出家修行,臣此番下江南意外寻回,这才带回神京。
家中祖母因受刁奴挑唆,才会有所误解。”
嘉昭帝奇道:“原来如此,朕想你是柳静庵的弟子,本不该做出这类荒唐之举,事出有因倒也罢了。
只是荣国府乃是世代勋贵,门户法度,怎么会出逼迫投河之举?”
贾琮低头道:“我那丫鬟生得比别人略好些,这才招来祸患,此事涉及府中亲长,亲亲相隐,贾琮不敢言,请圣上恕罪。”
顾延魁和史鼎都是见惯世故之人,一听这话心中哪里还不了然,贾琮所说不敢言,但其实已说得再清楚不过。
他说自己的丫鬟生得比别人好,又是被人逼迫跳河,谁还猜不出是什么事情。
朝堂上谁人不知,荣国公膝下两子,次子贾存周端方迂直,虽才干平庸,但举止宽宏,有君子之风。
而那长子贾赦承袭爵位,做得是富贵闲官,且这人荒淫好色,神京城内无人不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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