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远远没有贾琮如此体系全面,他隐约意识到,贾琮刚才讲述诸般奇妙方略,绝不像是凭空遐想而出,倒更像是深通实务,千锤百炼而来。
可这又怎么可能,他不过是个孩子,连军营都没进过,只怕连火枪都没摸过几次,怎么会说出如此细密妥帖的火器建营韬略。
“圣上,微臣近日专注于操练火枪兵,其中有诸般心得体会,但也有不少关隘为难之处,方才承事郎所言大有丘壑,让微臣也颇有收获。”
史鼎是个武将,心中没有文臣那么多弯弯绕绕,贾琮说起来还是他的晚辈,这话可不是什么场面话,确是肺腑之言。
嘉昭帝自然是知道史鼎的性情,贾琮之言能得到这位军中宿将的认可,可见方才所说确为中肯切实之论。
嘉昭帝笑道:“朕也没想到,这火器建营方略,到了承事郎口中,竟能生发出如此繁复缜密的诸般套路,让人耳目一新。
看来今日让你来咨政奏对,倒是找对了人。”
贾琮又说道:“昨日臣接到圣上入宫奏对的口谕,便连夜将火器建营的拙见写成奏章,方才所言都含在其中,请圣上御览。”
嘉昭帝目光一亮,昨日宫中传旨已近日落时分,时间如此仓促,他却已为奏对做了如此充分准备。
小小年纪,处事这等老道勤勉,实已有干臣能臣的风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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