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她自己都说不清,这到底是怎么一种奇怪缘法。
但三哥这般对她,却是她最放在心上的,或许这世上再没人比他更懂自己了。
与这些相比,三哥那些惊人的能为,对她来说反而不是最重要的。
虽然大家年纪都还小,但每次他看她自己时,眼中的清朗、温厚、怜爱,已成了她这几年心中最大的寄托。
或许正是因为心有所寄,这几年她的身体也好了许多。
……
探春房中,花梨大理石大案上,案上那些名人法帖都被收了起来,空出的位置放着一摞新写的宣纸,上面都是探春刚临写的那两首新词。
此刻她正皓腕空悬,步摇轻动,鬓角蕴香,随着手中笔凤转游走,一首满江红金陵怀古,正写到:听夜深,寂寞打孤城,春潮急。
算起来三哥去了金陵有三个月了,走前说过是要归来过年的,应该不到一月就能回来了吧。
自从贾琮去了金陵,她便常去父亲那里打听消息,前儿听侍书说,老爷这几日都在和家里的清客聊三哥的新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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