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王家的奴仆都被王子腾打发了出去,让他们不得靠近书房半步。
“你这个蠢妇,竟干下如此无法无天之事,你是要将王家置于死地吗!”
“老爷,那娼妓养的东西不仅当众羞辱我,而且还把义儿害成这样,老爷是堂堂京营节度,我们王家难道就这样给人欺辱!”
“啪”
王子腾暴怒之下,一个耳光将王张氏打倒在地。
“你这蠢妇,还敢猖狂,你们家养的那个秀才,已被推事院抓了,皇帝已知道是我王家指使举告雍州案首,扰乱科举国政。
你这是想害我王家被抄家灭族啊!
谅你也想不出这些手段,说,还有谁在挑唆,此事有几人参与,有半句虚言,不要怪我不念夫妻情分!”
王张氏虽然跋扈,但他的二叔致仕多年,去年还久病去世,张家其实已失去了依仗,自己男人自从做了京营节度使,威势日重。
看着他目露杀机的眼神,她知道自己这次是闯了大祸了,哪里还敢隐瞒,一五一十说了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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