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子腾的手中拿着一份灰白色封面的密札,脸色惨白,双手似乎都在微微颤抖。
“王将军,这中车司的密札,原本只是给皇上御览,皇上格外开恩,才破例让你一观。
那诬告荣国府贾琮为娼妓之子的刘文轩,与德庆府张家关系匪浅,圣上让我来问王将军,此事王家是否参与其中!”
王子腾一听这话,浑身发寒,脸色苍白的辩解道:“郭公公,王某与荣国府是姻亲之家,一贯交好,岂会做出这等事情!”
“王将军,你的夫人和儿子刚与贾琮起了龃龉,这转眼你夫人娘家供养的秀才,便去了礼部诬告院试案首贾琮。
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,也由不得他人怀疑。
科举乃朝堂抡才大典,一介书生轻妄诽谤朝堂所点之案首,此乃扰乱国政之举,罪无可恕,这事情太大了!”
王子腾痛心疾首指天起誓:“郭公公,王某乃食君之禄的朝臣,王家绝不会行此罔顾法纪之事,如违此言,天诛地灭之!”
郭霖叹息道:“王将军,杂家信伱的话有什么用,要圣上相信才行,你的话杂家会转告圣上,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看着郭霖头也不回的离开王府,王子腾满头冷汗瘫坐在椅子上,心中一阵阵后怕。
其实刚才他一看中车司的密札,就断定是自己夫人所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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