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他们逃命之际,竟还能携带十万贯财货?”
贾雨村一愣,说道:“秦大人有所不知,那为祸的东瀛浪人有两股人,一股与官军拼杀牵制,另一股便乘机掠夺财货,驾船逃窜。
那日又遇上暴雨,长江航道水流湍急,难以视物,卫所水监司官兵虽全力搜寻,最终未能搜到贼船的踪迹。”
秦业听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,贾琮心中却是冷笑,秦业这人难道就知道的攀附权贵吗,亏他是个郎官,却连话音蹊跷都听不出。
一船能装价值十万贯的洋货,二船就是二十万贯,那可是近二十万两的巨资。
这些浪人部分与官军拼杀,另外一部分人在间容不发之际,却能将十万贯的货物搬运。
还有余力驾船逃出港口,水监司愣是没追上,未免太神通广大。
虽然有遇上暴雨,水流湍急等理由,但怎么听都有些过于离奇。
不过他倒是记得曲泓秀让他不要惹事的话,左右和自己没关系的事,好好抄写经文,过小半年惬意日子,然后安稳回神京就完了。
一顿接风宴吃了一个时辰,正巧丫鬟来说,夫人问是否要再续些酒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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