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可卿却说不妨事,只是吹了江风,让二老不用担心,自己每日只躲在房中。
贾琮回了船舱,拿了几包草药给瑞珠:“江上风大,女儿家体弱,容易受风,五儿也受了风寒,这药是我在宝应抓的。
药性清和,煎一剂吃下就有效,比你家小姐熬到姑苏再看大夫便利。”
……
秦可卿船舱中,丫鬟瑞珠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汤进来。
“瑞珠,哪里来的药汤?”
“是那位贾公子给的,他的丫鬟五儿也受了风寒,这是贾公子在宝应抓的药,说是五儿吃了就好许多,让我给小姐也煎一碗。”
“是他。”她想起那个站在船头宛如谪仙的身影,那个将自家族学贬的一文不值的少年。
“小姐,他这个人还挺好的,对自己的丫鬟都这么疼。”
自从那日偷听了父母的谈话,可卿心中便悲郁难平,再加上前几日贪看江景吹了风,与其说是身病,倒是心病原因多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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