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业见了贾琮这般学识风仪,话题便拐到了贾家族学上,言称贾家族学倒是不凡,能出贾琮这样的院试案首。
贾琮便忍住笑,哪里听不出秦业的意思。
说道:“我幼时虽在族学读过几年书,在那里也就认几个字罢了,贾家子弟自小都是如此,那里其实也玩闹的很。
在族学坐馆几十年的代儒公,还是洪宣年间的秀才,我后来是得了柳师的教诲,又在青山书院苦读了几年,才算有些积累。
家中先珠大哥,还有东府的敬老爷等,他们能中秀才进士,也都不是在族学,而是在国子监或书院中学成的。”
贾琮这一番话,把秦业听得目瞪口滞,贾琮虽说得轻描淡写,挑不出毛病,实际上却是将贾家族学贬得一分不值。
说那地方只配识几个字,还一向玩闹,坐馆的是洪宣年的秀才,那就是四十年前的秀才,因为洪宣是当今圣上祖父的年号。
四十年秀才,科场没再进一步,你自己品一品是什么成色。
秦业本想女儿嫁过去后,把儿子秦钟也推到贾家族学读书,好让一对儿女都和贾家拉上关系。
如今贾琮这个院试案首,给贾家族学做了如此低劣的点评,实在有些当头棒喝的意思。
如果以后还是硬把儿子往贾家族学里塞,岂不是明摆着自己另有所图,面子上就太难堪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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