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霖战战兢兢回道:“回禀圣上,这上面记载的都是实事,而且也不算私隐,只要找人一问便知。”
嘉昭帝有些疲惫的将手中的密劄扔在案上,讥笑道:“真是魑魅魍魉,人心叵测!”
这份密劄记载陈敏言原是德州府推官,因受副都御使刘宇清看重,才被提拔为雍州道监察御史。
此人视刘宇清为恩主,一向唯刘宇清马首是瞻。
这份这份密劄中还有一行娟美劲秀的笔书备注:刘宇清妇董氏,与京营节度王子腾妇张氏为姨表姊妹,素有来往。
中车司整理这几份密劄的人很是了得,在知道郭霖查找几份密劄的用途,便将几份密劄关键处作了标注,甚至找出关联相互印证。
不然嘉昭帝也不会很快看出其中端倪。
虽这一切或许都是巧合,并不算什么确凿的实证,但世上真有这么多巧合吗。
嘉昭帝的脸色阴沉的像能滴出水,罢黜院试案首的背后,这些看似交缠纠连的迷雾,似乎一下子清晰起来。
“你那中车司中倒是有些人物,这几份密劄做得很是缜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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