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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夫人见自己丈夫面如金纸,精神萎靡,心中也很是担忧,劝解道:“琮哥儿书读的极好的,就是这个出身害了他,这也是天命。
与人无尤,就算以后不能读书,在府上也一样可以过活,老爷还是应该放宽心才是。”
贾政眼睛一瞪:“你这是什么话,琮哥儿这样的读书种子,不去读书岂不是暴殄天物,难道也像宝玉一样以后都在后宅混日子!
门中子弟如都成这样,再多的富贵也经不起这般消磨。”
王夫人听了脸色一变,怎么我的宝玉就成了混日子,他不过是不喜读书罢了,如真用心读了,哪里会比贾琮差了。
“昨日工部传信,朝堂上都察院御史指斥琮哥儿生母三礼俱废,不足为贾家长房妾室,这等家宅内事,外人怎么会如此清楚!
定是家中出了言语轻忽的刁奴,将话传了出去,让人授之以柄,才让琮哥儿有今日之祸,如让我查到,定不轻饶!”
王夫人听了这话脸色微变。
两夫妻正各自心思,突然门外丫鬟来报,说有一位柳静庵先生和赵崇礼先生递了帖子,到府给老太太贺寿,老太太让二老爷过去见面。
贾政一听就坐了起来,心中惊讶,一位是当世文宗,一位是青山书院山长,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门拜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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