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王义似乎被吓傻了,还在那里哼哼唧唧,王子腾快步上前,抽了儿子一个耳光,王义似乎才从梦魇中醒来。
王子腾一把将儿子扶起,见他档下狼藉,心中暗骂没出息的畜生,自己找人惹事,却没本事担当。
这幅摸样是比死还难堪的折辱,今后还怎么抬头做人,还不如刚才被人一刀砍了干净!
想到这里狠狠地看了贾琮一眼。
见这少年手握长刀,目光毫不示弱迎向他,浑身弥漫着一股说不清的戾气。
王子腾目光闪烁不定,他身为京营节度使,日常出入军营,只在沾过人命的老卒身上,才见过这种阴冷的杀气。
一个年未弱冠的豪门少年,那里来的这种气势?
他制服义儿的手段,又是从那里学来的?
他却不知,两年前贾琮和曲泓秀在小树林中与人拼斗,他曾一刀接着一刀,砍死了推事院的鹰犬。
那一夜的生死搏杀,已在他身上打下烙印,激起常人没有的胆魄和狠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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