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当着老太太和这么多老亲的面,羞辱琮哥儿生母卑贱,她有半点顾及贾家的脸面,她被人当众整治,那是她咎由自取。
内兄也是当朝朱紫,怎么会有这样不知轻重的妇人,真是不知所谓!”
王夫人听贾政口气严厉,心中羞愧,脸色苍白,只是拿手帕擦眼角的泪痕,却不敢说半句。
夫为妻纲,贾政虽平时脾气谦和,但发了真火,王夫人是绝不会去顶撞的。
她是大户出来的女子,心思深,规矩重,也是她在贾家的保身之道。
贾政看了眼自己的夫人,心中有些叹息,自从长子早逝,后来又有了宝玉,自己这夫人变了许多,成日与老太太骄纵宝玉。
让自己管教儿子无从下手,到如今养成宝玉那种德行,慈母多败儿,让他对妻子很是失望,夫妻间也日益疏离。
这些年他几乎没在王夫人房里宿过,不然又怎么会让赵姨娘这样的儿女双全。
“兄长从德州公差返回,今晚就能归府,他让随从传话,说明日一早到府给老太太拜寿。”
“明日工部有要紧的公务商议,我不能缺席,就让大兄接待一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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