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不知从那里学来的不合时宜,最讨厌四书等科举正书,对科举做官嗤之以鼻,对仕途经济不屑一顾。
其实这些说辞不过是他自小富贵娇宠,养懒惰了性子,不愿做事,不愿吃苦的漂亮借口罢了。
这些日子被贾政逼着,回了屋子他也拿起书看几页,只是熬不过半盏茶功夫,便恶心要吐,扔了书就找丫鬟去玩了。
“你这孽障在族学都读了多少年书了,如今连一本大学都背不通,你怎么好意思做人,祖宗的脸都被你丢尽了!”
贾政拿起桌上的戒尺:“把手伸过来!”
宝玉颤抖的说道:“老爷,儿子一定会改,饶我这一回吧。”
贾政一脸冰冷:“我看在老太太面上,饶了你多少回了,再饶你便是害你,把手伸过来!”
外头被袭人派来做探子的小丫头,听到里头发出“啪”的一声,紧着听到宝二爷一声惨叫。
小丫头毫毛一炸,便兔子般跑走报信去了。
等贾母和王夫人赶到时,宝玉已挨了七八下,手掌一片红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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