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昭帝翻了几页密劄,便脸露惊诧:“母为花魁!这出身在一门两国公的贾府可是罕见。”
如此出身在讲究门第的国公府中,可是大忌讳,想要过得自在可不那么容易。
嘉昭帝想起上一份密劄中,贾琮说出国法森严,家法难容这等惊人之语。
这样一个身份低微庶子,却比贾政、贾母这些身负官职诰命的大人还看的通透,也是稀奇。
嘉昭帝当然不知道,贾琮当时一番豪言,可不是为了维护贾家的体面,只是要打断那刁妇的双腿,给自己的丫鬟报仇。
“风雨送春归,飞雪迎春到。已是悬崖百丈冰,犹有花枝俏……!“
“好,志气磊落,气韵昂扬,却是首好词!”
郭霖在一旁吓了一跳,嘉昭帝一向严谨内敛,威势甚重,极少会流露出这种肆意之状。
那贾琮的词真写的那么好,竟能入圣上的眼?
嘉昭帝放下手中密劄:“小小年纪,不仅见识不俗,而且还诗书双得,如此资质,也算难得了。”
接着又晒然一笑:“那贾赦这等荒溃纨绔之人,居然能生出这种儿子,也是奇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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