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琮心中悸动,想起那日和萧劲东乘车路遇周君兴的事,那日路上有一个被推倒的老妇,她的颈部就有这一颗古怪的血痣。
这世上不会有两颗红痣长得一模一样,还生在同一个部位,他断定那日乔装成老妇的就是这女贼。
那她正好出现周君兴进城的路上,或许也不是一种巧合。
伤口从左后肩斜劈而下,伤口已经过清洗,刀口两边的肌肉翻卷,白森森的有些渗人,好在伤口不算太深,还未见骨。
那女贼递给他一个长颈圆肚的黑色瓶子,拿在手里沉甸甸的,像是某种金属制成。
里面的伤药呈黑色粘稠状,磬人心脾的奇香中又蕴含一丝辛辣。
“你把伤口两边的皮肉抚平,再用药膏封涂上即可。”那女贼声音还是一贯冰冷,指点完贾琮用药的方法,又扔给他一个水袋。
后世遇到这种到刀伤,必定是要用针缝合,但就算有缝合伤口的曲针,贾琮也没有那个技术。
在他准备处理伤口时,那女贼抽出弯刀,紧紧握在右手中。贾琮自然明白,只要自己敷药时敢擅动,那弯刀会毫不客气砍下去。
他深深吸了口气,毕竟被人拿刀指着,滋味不太好,他用水袋里的水净手,又在火堆上仔细烤干,也只能用这种方法杀杀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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