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两人在林中蹒跚而行,还有单调疲惫的喘息声,路上他们遇到几个在林子里打猎的猎户。
那贼人都远远的避开,天渐渐暗了,却有一轮圆月,将林子中照的都是诡怪的阴影。
贾琮心中发寒,这种荒僻的鬼地方,对方要是一刀结果了自己,连尸首都找不回来。
那人开始带着他往坡路上走,想是要上到山腰,贾琮被捆着双手,走起山路甚是吃力。
好在这段时间改善伙食,又从不停止健体,体力才能勉强支持住。
那贼人却喘的比自己还厉害,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。
刚才下车的时候,贾琮看见她后背红了一片,那是一道刀伤,虽然经过包扎,估计失血不少。
如果不是反捆的双手,看那贼人的伤势,贾琮甚至有信心逃走。
突然后背被踢了一脚,那人像是知道贾琮心中所想。
“不要妄想逃走,我虽受了伤,但我的袖箭二十步可随意取人性命,你要不信,可以试一试。”
那声音清脆动听之极,是个女子的嗓音,只是冷冰冰的,让人不寒而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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