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往声音处望去,都面露讶异之色,说话的正是贾琮。
刘彬芳眉头一蹙:“琮公子有何话要说?”
贾琮对刘彬芳拱手一礼,又转头对贾母说道:“老太太,这王善保家的平日在东路院就跋扈阴毒,无人不恨的,
贾琮自长大以来,便常受她辖制斥责,连日常的月例银子都要被克扣,身边的丫鬟都是被她逼死!
本以为她只做恶于此,没想到她竟以巫蛊害人,害贾琮也就罢了,竟连二老爷二太太都要害了,这等刁奴简直是罪无可恕!”
一旁肿着脸邢夫人惊恐的望着贾琮,这畜生这会子还在那火上浇油。
都知这蠢婆娘是我的陪房,这般煽风点火,岂不是把我也带进去。
就听贾琮继续慨然说道:“她即违国法,更犯家规!
她出了这贾家门是国法森严,但还在这门中就是家规难容!
如果让这刁妇就这样全须全尾的带出门,贾家的门风家法何在,老国公留下的福泽威严何存!”
国法森严,家规难容!
贾琮一番话在堂上响起,很有些振聋发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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