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也没想到,那王善保家的一见到贾琮,便疯了一样大叫:“我知道了,是他!定是这孽庶使计害了我,他恨我逼死了他的丫鬟!”
这话一出,把满堂的人都吓住了,都不由自主看向刚进来的少年。
屏风后碧纱橱里的黛玉、探春等姊妹听了这话,也都吓了一跳。
怎么老太太让琮三哥过来问话,老太太还没开口呢,那王善保家的倒抢先开口说琮三哥害她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王善保家的在东路院跋扈多年,从没像今日这样凄惨,没来由的突然官府的人找上门,就给他扣了顶巫蛊害人的罪名。
而且害的还是府上的二老爷和太太,她那里有胆做这等事,如今脏水都泼到她头上。
刚才见二位老爷都勃然大怒,连老太太都赶到,又是指着她咒骂晕倒一通闹,那镇安府的官儿更用刀子一般的眼睛看自己。
连一向是她靠山的太太,都吓成这样,不敢为她说半句,被老爷当堂抽了耳刮子,也不敢吭一声。
她虽是个内院没太多见识的妇人,见了这些阵仗,那里还不知这巫蛊罪名骇人,如不洗脱了去,那就真的活到头了,多半还不得好死。
她本就是个阴私刻毒的性子,又解释不清为何马道婆那册子上写了那些事。
混沌之下想要活命,就她那個脑子脾性,除了攀扯他人,还能想出什么。
贾赦可以一个耳刮子,把错处推到自己婆娘身上,可堂上那些人她又敢攀扯谁,不管她攀扯上那个,她能不能活不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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