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是为新朝奠定法理的超级大功,足够子孙后辈躺在功劳簿上吃一辈子。
而听了陶维德的责问,陈太兴有些兴奋又有些痛苦的一笑,“太祖大王是驱逐大明驻军而建这份基业的。
要推翻他后嗣的法理,寻常庸主可做不来这事,我们陈家也是最近才准备出手的。”
在此时的安南,黎利起兵掀翻大明的直接统治,是属于最高级的政治正确。
这也是莫登庸为了稳住地盘,举安南国内附之后,反而更难维持统治的重要原因。
所以要动黎中兴朝的法理,是一件非常冒险,具有很大挑战性的事情。
这自然就不可能上边给点好处就主动去做,你还得看看要搞事的人,是不是有这个能力才好决定是不是下注。
“太公好好厉害的心机!”陶维德沉默半晌,一股寒意从心底直冲头顶。
难怪陈太理做了次辅协理大学士后,没有半点压制、规整顺化高门的动作,原来就是在这等着呢。
顺化这直接控制几十万,间接影响上百万人口的高门,已经盘踞在此百多年了,连张褔峦实际上都属于这个圈子。
历来阮主对他们都只能哄着,非真正的雄主狠人,是没那个狠劲,也没那个能力来犁庭扫穴整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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