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儼心里清楚,目前北河可不算什么王道乐土,不知道多少有才学的被压制在民间不得寸进,如果这些人被这套说法蛊惑,把莫子布当成了兴道王陈国峻,那就麻烦了。
而且南国的法理道统,都承接自北国,不辩论还好,还能套着一层京人甚至越人的皮,装作和北人不一样,可真要拿出来一条一条的辩论,搞不好要处处是破绽。
可就在阮儼这么一犹豫间,兴奋已极的郑森已经把什么都安排下去了,他还笑着对阮儼说道:
“毅轩先生,今日还早,不如我等一起入宫面见陛下,让他也知道一下莫贼的可恶,若是由朝廷直接下诏批驳莫昭的檄文,当事半功倍也!”
阮儼只能点了点头,他是知道郑森脾气的,兴头上来的话,十头牛都劝不住,一定要按照自己的思路把事情干了才行。
不过阮儼还是知道深浅的,他看着身边的参从,也就是次辅阮伯麟说道:
“速去告知黄廷宝、裴世达前来,特别是黄廷宝,一定要让他亲自来,要护住北河基业,光有文的不行,一定还得要武事作为支撑。”
。。。。
接到参从阮儼通知的时候,黄廷宝还在东京东北的京北镇呆着,他在这里等待从广州回来的黄廷惠(阮文惠)。
上次顺化大败之后,靠着阮文惠下狠手杀了广南王孙阮褔旸,黄廷宝得以与千余北河精兵离开顺化,保存了三府军一定的元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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