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南国,自吴先主破南汉以来,就不与中原一统,迄今已有八百年,八百年来,民心所向便是如此。
如今莫昭竟然发明教,教令天下,如尨之狺狺狂吠,使得南国之人都见识到了他的真面目,如此倒行逆施,安能不败。”
尨,指的是一种毛很长的狗,一般也代指营养不良的丧家之犬。阮老头还挺有文化。
“对!”郑森猛地点了点头,他本来最怕的,就是莫子布继续借用阮氏的名头,还是来找他打郑阮之战。
那样的话,就不是什么道统、路线之争,而单纯就是他和莫子布的恩怨,下面人会不会出力,甚至名义上对他早就非常不满的后黎朝景兴大王黎维祧,都有可能暗中使坏。
但是现在,这莫贼不但骂了他,连后黎朝的法统都一道给干翻了,还说黎朝太祖大王黎利是茹毛饮血,往来于泥淖之中,进出于林木之间的野人,就差没说是树林里的猕猴了。
打击面如此之广,简直就是在给自己递刀子。
想到这,郑森突然又觉得,这莫子布如此不智,把北河五百万人往自己身边推,又没什么好怕的了。
畏惧之心稍微减弱,郑森立刻开始细细读起了莫子布的教令北河军民檄文,俄尔轻蔑一笑。
“把这檄文传遍北河各处,让所有的儒生都要来参与批驳,让他们看看,莫昭这样的北人,是如何看待咱们南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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