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旺财.。”呃,他妈的,这么严肃的场合,莫子布差点被这名字给搞笑场了。
“你是为什么要过番来搏命,是因为家里日子太好过了,非要出来挑战一下吗?”
黄旺财大概能懂挑战一下是什么意思,他猛地甩了甩头,脑袋跟拨浪鼓一般。
“不是,回大王,小人家里穷得很,兄弟五个连我爹,就只有一套可以出门的衣服,全家靠租大户的渔船过日子。
人家想租给我们,我们家就能打点鱼换点米,人家不租给我们,我爹就只能带着我们在海边摸点虾蟹贝壳。
即便是这样,官府还要我们每年缴二两银子的税,不给就上门来打人,锁人。小人二哥就是被狗差役锁走,再也没回来过。
小人要过番,是因为真的过不下去了,再留在唐山,就只能饿死,全家一起饿死。”
莫子布松了一口气,他还挺怕点到一户条件好些的,现在看来是多虑了。
满清治下的农夫,基本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边缘了,只能说饿不死,但半饥饿状态的,多得是。
有人在人群中搞怪的叫了一声,“旺财过番时可省了,他连一条裤子都没穿,直接带了根棍就来了,我看见他的时候,他还蹲在船舱内光屁股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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