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乔荫就在船上,听着这个本家滔滔不绝的讲述,看着他脸上自豪又兴奋的红光,林乔荫知道,这是三百亩土地带来的底气。
比起他这本家在故乡时,哪怕种地手艺精湛,依旧只能当佃户挣扎求存,生活确实好上了一大截。
几人刚踏上河仙的土地,就被眼前的热闹给惊呆了。
不同于吞武里的气势恢宏与浓浓的宗教肃穆,河仙展现出了另一种活力。
每个人都用轻快的脚步来来去去,好像他们都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一样。
大量的番邦人,金发、灰发、红发等等,比比皆是,他们轻松的与本地人交谈,哪怕孤身一人也敢也可以随处乱逛。
与林乔荫在广州看到的,那种如同被关在笼中的气质,完全不一样。
当然,最让林乔荫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的,那就是河仙人与吞武里绝大部分断发不同,他们几乎全部束发。
虽然这种束发,可能是因为气候炎热的缘故,比林乔荫从书本上看到的要短一点,但无疑是相当美观的。
看到他们的第一眼,林乔荫就忍不住把自己的辫子往脖子里面藏了藏。
好在越往城里走,留着辫子的人逐渐多了起来,虽然大部分说话林乔荫听不懂,但他知道这些人说的是客家话,看来也是刚下南洋不久的客家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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