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完之后,张褔峦就等着定王阮褔淳的宽慰了。
按照寻常的程序,肯定是这样的,定王虽然昏庸,但也知道他张褔峦的重要和厉害的。
不过这次,张褔峦等了半天,却始终没有等到定王阮褔淳的宽慰。
他有些疑惑的抬起头,却看见定王阮褔淳的神色非常奇怪,眼神还飘向了他的身后。
张褔峦大惊,顾不得礼仪赶紧爬了起来,然后就看见他身后站着的宗室阮褔,正在冲定王阮褔淳使眼色。
“狗贼,安敢背我!”一瞬间,张褔峦就知道发生了什么,他怒喝一声,戟指阮褔。
阮褔肥肥的脸上,陡然冒出狠辣的神色与激动的红光。
“奸贼,你上欺国主,下害黎民,妄杀宗室大臣,惹得西山贼起事,北河郑军南下,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了。”
怒吼声中,阮褔如同一头野猪般猛地撞向张褔峦,一下就把他撞翻在了地上。
倒地的张褔峦被摔得七荤八素,他也知道定王阮褔淳靠不住了。
于是他连滚带爬就要往屏风后面爬去,嘴里还在大喊:“宿卫何在,宿卫何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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