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褔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才说出了这番话,他只觉得鼻子酸的厉害,眼泪几乎只在眼眶中打转了。
“难得宗人深明大义,如此这般,也免了我们受黄五福擒拿主上之耻辱,郑阮对峙二百年,我等臣子,岂能受此奇耻大辱。”
说罢,莫子布拉着阮褔晖的手说道:“如今顺化还未收复,各处百废待兴,广义府正缺一个镇守,不如就拜托宗人,盼迎难而上,为国分忧,还请不要推辞。”
阮褔晖心里明白,这就是收买他的肉包子砸过来了,但是.但是真香啊!
这些年张褔峦大权独揽,杀阮家宗室如同杀猪一般,这种情况下,你还想掌权,哼!能活下来的都是卑躬屈膝、战战兢兢的。
广义府在会安和归仁之间,也算是人口小十万的大府了,做上几年镇守,也不枉这些年吃那么多苦,也能让妻子儿女跟着享享福了。
想到这些,阮褔晖把牙一咬,“大将军与我等,都深受张褔峦之害。
不!大将军受的委屈,百倍于我们这些宗人,还背负了不好的名声。
我等宗人至今想来,仍然十分过意不去,幸得二王子尚有嫡女在,不如大将军纳之,做实驸马之名。”
阮褔晖所言的嫡女,名叫阮氏玉琇,今年十三岁,是莫子布假装要拥立的阮福晪之胞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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