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是傅恒秘奏末尾说:‘用兵之始,众以为难。臣执意请行,负委任,请从重治罪。’
这意思就很明显了,傅恒是在说,第四次战争本就不该打,是皇帝力主要战,他硬着头皮帮你这姐夫哥硬顶的,怎奈能力有限,确实不能打服缅甸。
陛下可以把罪过都推到他头上,治他的罪,从而获得一个就坡下驴的机会。
乾隆长叹一口气,傅恒做臣子的,能做到这份上,还有什么可说的呢。
于是,他开始在秘折上手书回复,‘用兵非得已,如以为非是,朕当首任其过。’
嗯,十全这方面,还是有些担当的。
要是我崇祯,别说大臣主动揽责了,就是大臣不揽责,他都要甩锅,他不那么勤政,大明朝说不定还能挺过去。
三月底,就在乾隆让军机处拟旨,让染疫的傅恒回京,大军由阿桂带领的时候,阿桂的八百里报捷信,就到了。
至于为什么傅恒的秘奏比阿桂的报捷信早了快一个月出发,却只早到了十余天的原因,那是因为傅恒的秘奏,根本不敢走正常的驿站交通。
这玩意说白了,是很伤我乾隆面子的,走驿站交通,搞不好就会天下皆知,所以只能选择命亲信传递秘折,时效性上面,就慢了很多。
乾隆骤闻,简直喜出望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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