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方又传来了争吵声,原来是此地的几个越人恶霸占住了渡河的浮桥,不给钱就不让通过。
另一边几个小渡船摇摇晃晃的过来,张嘴就是天价。
有人忍不住上前理论,结果被恶霸打倒在地,引得妻儿啼号不止。
郑庆站在高处,见得同胞挣扎如干涸沼泽中的鱼儿,终是忍不住伤感了起来。
他依一根大树,咿咿呀呀的悲吟:“山河表里潼关路。望西都,意踌躇。”
“伤心秦汉经行处,宫阙万间都做了土。兴,百姓苦。亡,百姓苦。”
下面突然有人接口,是个身着青衣的士人,他身边还有个年轻些的。
但虽说是士人,但看起来生活应该很困难,因为青衣上都打满了补丁,还有几处已经破损,下摆沾满了泥土,脚上没有鞋子,黄泥粘在脚上,如同与大地连成一体般。
“兄台还请上来,我定了一艘快船,尚有些空位。”郑庆是大豪商,还有官身,自然比百姓要好得多。
拿着钢刀的护卫让开了一个口子,青衣士人和他的弟弟,赶紧从人群的泥淖中,来到了这片仿佛乱世桃花源的山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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