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兵们兴高采烈的,连征召起来的民夫们都有些兴奋。
这几十年来,在几任嘉定镇守的怂恿和袒护下,广南人找明香人的麻烦,已经成了家常便饭。
他们连陈上川的长子,还做过一任嘉定镇守的陈大定,都敢关在监狱中折磨死,还怕你陈大胜和陈大力。
这嘉定的陈家人对于他们来说,就像是一个已经被摸透机制,跟木桩差不多的BOSS,哪怕人不齐,也敢上来试一试。
槟知,陈家祠堂。
陈光耀带头在陈上川的神位前跪下,陈大力则主动跪在了他的左边后面一点,以示全权交给了陈光耀。
祭拜完毕,陈光耀将一根红色布带缠在了额头上。
唐代的抹额现在虽然不流行了,但在没有军服识别的战场上,用来区分敌我还是不错的。
“所有的陈家儿郎记着,今日上了战场,谁敢退缩,全家赶出去。打输了咱们都得给广南人当奴才,打赢了,他们就是咱们的奴才。”
经过陈光耀拣选的数百陈家儿郎轰然应诺,他们并不软弱,只是缺少一个强力领袖,以及对未来的希望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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