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到了现在,第一重保障的君主,就不用说了,连第九代主武王阮福阔都只是望之好似人君而已。
现在的第十代定王阮褔淳,也就是我莫大王的真正小舅子,连望之不似人君都做不到。
他是广南京人只要听到这个名字,都要吐口唾沫,大骂昏君的存在。
没了强力的君王保障,灵河长城也已经形同虚设,上面的火炮都被贪官污吏悄悄拉走熔化铸币或者卖钱了,现在要么空缺,要么是用木头弄的假货。
第二重保障的会安,也已经衰落下去了,再也无力帮助阮主对抗郑主。
更可怕的是,会安已经失控,阮主除了每年五六万两银子的包税以外,根本掌控不了会安,它已经变成了一个拥有自己武力和自治议会的自治市。
现在保障阮主地位的,仅仅剩下了大清皇帝的担保。
不过值得高兴的是,阮主并不孤单,他的生死大敌-北河郑主,也一同腐朽了。
在北郑,稍微像样点,莫子布荣市大败郑军时还在位的第九代郑主明王郑楹,已经在三年前,也就是1767年病逝。
现在继位的第十代郑主靖王郑森,真是侮辱了这个名字,他比第十代阮主定王阮褔淳还要重量级。
这一北一南两位第十代君主,好比卧龙凤雏,又似一时瑜亮,都是带引号的那种,两人加起来把这分裂两百年的安南,蹂躏的体无完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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