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什么三千里江山,甚至都不用到一亩地,就是一分地,甚至一截田坎,就够两家人男女老少一起上,互相打的头破血流了。
一亩地,那就值得白刀子进红刀子出,闹出人命了。
此时的嘉应州,以面积只有潮州三分之二大小,耕地不足潮州三成的规模,人口却有潮州的六成。
历史数据,乾隆二十年(1755)有人口七十三万,嘉庆二十五年(1820)一百一十三万。
这还是交税的户籍人口,实际有多少,简直不敢想象。
而潮州在此时的广东,已经是人多地狭,一天能吃两顿粥就算生活不错的穷困地区了。
如果说潮州人现在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中,那么嘉应州客家人就是一只脚踩在了地狱里面了。
同样,嘉应州北边的客家人大本营赣州,生存状况也跟嘉应州不相上下。
田地,富庶的田地,已经成了客家人心里最美妙的梦。
叶宪阳的陶公城为什么只有一两千乡党,一是因为嘉应州没临海,客家人由于语言和其他广东人不同,很难借助他们的大船下南洋,就算能借用,少不了被坑蒙拐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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