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这样一来,就不能激起左营兵的不满,无法破坏他们的军纪,让他们在河仙胡搞了。
于是鄚天赐转过身,眼带怒火的看着阮仲明,“阮掌营,真人前面不说假话,你应该知道这是不可能的,重新说个数!”
鄚天赐这种当了几十年藩王的人发起怒来,还是挺吓人的。
阮仲明自然不敢把他逼急了,再说他本来准本的就是漫天要价落地还钱。
于是假装思考了片刻,“每兵每月八贯,若是可以,末将这就派亲信回嘉定为公爷说项。”
“五贯,这是本公能做主的极限!”鄚天赐毫不犹豫的拒绝了。
这个价格,八百兵每月四千两,每年就是四万八千两,假如嘉定五营的中高级军官七八十人分,一人也能分不少。
但这肯定不可能均分,应该是宗室烔和宋文魁拿大头,各营掌营拿小头,而原本准备给下面兵丁也撒一点的,自然就没了。
但也可以接受,营兵都是府兵,能免了他们自备粮食服役,还不够他们的乐的么?
阮仲明完全小觑了河仙这种花花世界对人的诱惑,当即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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