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标一瘸一拐的把战友们送到家门口的水田坎上,看了看战友们背影,又看了看自己的瘸腿,继而长长的叹了口气。
“阿刚,今天就别去耕田了,过来陪我喝两杯。”
阿标看见了远处的阿刚,和他一伙臊眉耷眼的同伴。
阿刚只觉得脸上一阵阵发烧,他本不想去,但身边一起的伙伴早被馋的不行了,先他一步呼啦啦的朝阿标涌了过去。
南洋十月,中午的阳光已经不算强烈了,但阿刚总感觉提不起精神,身上冷飕飕的。
平日里做梦都想吃到的半肥瘦蜜糖叉烧吃在嘴里,竟然如同嚼蜡。
倒是平日里喝几杯就要晕的烈酒,四五碗下肚了,却越来越是清醒,阿刚都忍不住怀疑阿标的酒,是不是掺了很多水。
“呜呜呜呜!”
低低哭泣声想起,阿刚抬起头来,阿标正端着酒碗,瞧着他的瘸腿,在低低啜泣。
阿刚走了过去,两个长大后就不怎么亲热的伙伴突然找回了幼时的亲近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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