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李献文决定不要完全按照莫子布嘱咐的这么来,干脆就直白一点。
四人就在后堂,慢悠悠的喝了一顿酒,一直等喝到有些面红耳赤的时候,李献文才开口:
“我见诸位兄长,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。
我虽姓李,但自幼没了父母,与阿灚定了亲,公爷就是我父,夫人就是我母,两位就是我兄长,阿溶就是我弟。
既然是一家人,那咱就把话说的明白点。
河仙四战之地,地方狭窄,不管是暹罗还是广南,随时点起大兵就能直接冲到河仙城下,咱们家不是李唐,没有兄弟相残的本钱。
如今公爷励精图治,稍微有了些模样,但公爷年近七旬,说句不好听的,还能庇护我等几日?
咱们兄弟,要是还互相猜忌乃至刀兵相见,最后的结果就是大家一起死无葬身之地。
龙头文治武功皆有祖父之风,不靠鄚家就有数千大军,连泰西夷人,北郑义兵都愿为之效死。
哪怕以弟弟我二十年江湖上刀光剑影的见识,都从未见过这号人物,是以甘心相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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