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国之将亡,家早已破,为兄无能,纵然满头白发却救不得国,也救不得自己了。”郑泰也紧紧握住郑信的手,言语间颇为萧索。
郑信拉着郑泰的手往屋内走去,口中还在劝解:“兄长何出此言,城中还有两万兵,粮草水源充足。
缅人远来,素性残暴,岂能持久。拖到明年雨季,他们就不得不退兵了。”
郑泰闻言,只是长叹一声再也没说话,他身后的儿子披阇耶罗阇却忍不住了,他怒火万丈的说道:
“昨日阿迦达又去马哈泰寺,要求武贲通王出山领兵,可是武贲通王已经被麻风病折磨的不能行走,哪还能率军出战。
于是披耶柯叻与乍蒙这两个奸臣就大肆污蔑,说是武贲通王一定是为了要求全部军权故意如此。
阿迦达闻言大怒,已经在武贲通王面前夸下海口,说就算没有武贲通王他也能击退缅人,已经在谋划出城决战了。”
“出城决战?”
披阇耶罗阇话音刚落,房内众人都觉得像是被五雷轰顶一般,脾气暴躁的拍景银,已经难以置信的怒吼了起来:
“缅人大军铺天盖地而来,白象王狡诈好似阿鼻地狱的魔鬼,士兵精锐如巨象猛虎,我等坚守尚有不足,怎么可以出城决战,这不是去送死吗?”
所有人都无语了,但没有一个人怀疑披阇耶罗阇是在乱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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