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瑜陀耶地处平原之上,周围一马平川,不管是骑兵还是象兵都能来去自如。
缅人若来,大炮甚至可以直接轰击王宫,根本就不足以守御。
若要阿瑜陀耶不失,就必须要守住甘烹碧,当然最好是能守住达城。
有天险不用,却要搞什么以逸待劳,歼敌于国都之外,这完全就是拿万千勇士的性命在....。”
说到这,郑国英突然停住了,他深深叹了口气,“通,我最近在重读孙武子的兵书。”
说着,郑国英从暹罗话切到了汉语,而且还不是潮州话,而是标准的官话。
“兵者,国之大事,死生之地,存亡之道,不可不察也。自古把刀兵当成儿戏的,最终都会死于刀兵之下。”
通也切换成了官话,这是他们之间的小秘密,在暹罗,一口带着些许江淮口音的官话,就约等于加密语言。
不但暹罗人听不懂,大部分的华人只要你语速稍快一点,他们也不大听得懂。
“披耶,你只看到了刀兵,我却看到了别的。
咱们这些纳真的权力太大了,不但垄断了财政部门,这些年由纳真们统领的军队也越来越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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