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一碗,我敬鄚公子外祖陈公上川与东虏浴血奋战!”
鄚子布更奇怪了,但此时不容他细细思考原因,只能接过酒碗一饮而尽。
不想,何喜文立刻又再倒了一碗。
“这一碗,我敬尔祖河仙鄚公玖,义不臣虏!”
又是一大碗酒灌下来,鄚子布都觉得有些醺醺然了,心里更加不断提醒自己,何喜文在不知道不觉间,就已经把话语权给拿过去了。
本来是他来用义不臣虏的大义来吹捧何喜文,束缚住他的手脚,但是到了这会,反倒是鄚子布给何喜文抢先了一手。
不行,不能这样。
鄚子布很快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,郑重走到刚才被打一通暴打的海盗小头目跟前,“这位兄弟,方才情急多有得罪。
这块玉不是什么稀奇珍宝,但却是我河仙鄚家子弟的标识之物,权且算作一点歉意。
日后若是有难,凭此玉到河仙,就算是斩了两广总督的大罪,河仙三十万百姓也定然能护住阁下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