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损的半个头颅,就像是被打开的西瓜一样,里面瓤混着血红的汁水,正在不断流走。
保山也知道刚才他脸上的东西是什么了,就是这位的脑浆和血水。
极度惊恐与渴望活着的压力下,保山灵机一动,扔掉手里的石头,捂着脸就佝偻着腰往后面跑去。
果然,佐领看他满头满脸的鲜血,以为他受伤严重,也没强行阻拦。
城墙根下,二十多个绿营兵一组,他们七八人举着藤牌甚至门板,绝望的嚎叫着,指望能抵抗一部分从天而降的石块和擂木。
另外有两三人拿着鸟枪,十分紧张的看着城头,一旦出现人影,他们就会赶紧开火。
剩下的十几人则飞快挥动着铁镐和铁钎、锄头,疯狂的刨坑。
‘咚!’一块石头从城墙上砸了下来,举着门板的兵丁集体大吼一声,用力托起。
还好,由于门板上有一层棉被,这一下竟然抗住了。
然后,鸟枪手开火了,三声枪响后城头凄厉惨叫一声,一个人影重重砸了下来,又砸到了门板上,几个人轻轻一偏,就把这具尸体扔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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