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迟疑了一下,还是跪拜了下去,郑信孤身一人,仍然穿着他那金黄色的僧袍。
郑信最后的倚仗,披耶摩诃杜纳被披耶讪抓住家人后,就选择抛弃了他,这给了本就绝望的郑信,最致命的一击。
“我可怜的兄弟,你真的以为你能拿走这个国家吗?”郑信讥诮的看了通一眼,随后又相当感慨。
“我原本以为,能拿走这份基业的,会是子布,但没想到你会出来为人做嫁衣。”
世界上的事,一旦遇到权力,就没有任何人情可言了。
郑敏成、罗芳柏这等人能明白暹罗对于大虞来说是个障碍,郑信当然更清楚。
所以他与莫子布的关系,才会在莫子布不断开始壮大之后,就显得非常拧巴。
如果诗诗能正常生育,自己的外孙能继承中华,郑信说不定会乐意将暹罗奉上。
但这些年,明香人和粤西乡党以及广府人都在力挺贵妃陈依珍,郑信的心思就变了。
通也很无奈,郑信说他在做嫁衣的时候,通的脸色更加难看了,不过都上了这条道了,自然也就只能走到黑。
“信,这不是你的国,而是泰人的国,我只是遵循全体泰人的意志而行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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