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,批判的武器,永远抵不上武器的批判。
闽粤之地盛行用武器批判,所以反抗的火种能一带一带的传续下去。
而江南只有批判的武器,当老一辈的遗民尽数老去之后,反抗的火种就很难再传续下去了。
钱大昭越看这个孩童越喜欢,于是把一面白布铺在新塘桥上对他说道:“来,你来替某写一幅字,就写诸君尚知徐文靖否?”
小学童突然抬起头,联想了家中长辈的窃窃私语,他突然指着钱大昭喊道:“你是从岭南来的,你们是那个在广东杀鞑子的皇帝的人?”
喊完,小学童突然觉得刚才好像有点不礼貌,赶紧有些歉意的说道:“先生勿怪,小子有些无礼了。”
钱大昭哈哈大笑,“无礼才好,若是一个好好的汉家儿郎,听到光中皇帝的名号还不激动继而无礼大喊,那他就是一个真正的奴隶了。
孩子,你记住了,光中皇帝马上就要驱逐鞑虏,重拾山河,再造华夏,堂堂正正的好日子就要来了!”
“先生,我可以不写徐文靖公吗?我想写我自己的祖宗!”小学童骄傲站直身体看着钱大昭。
“你的祖先,他是何人,有何壮举?”钱大昭有些惊讶的看着小学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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