昔年钱大昕在京城为官的时候,与纪昀纪晓岚关系极好,两人一起编修《热河志》,被时人称为南钱北纪。
弟弟钱大昭点了点头,“纪总裁没有瞒我,南边那人确实这么要求过他,还是蔡新蔡学士亲自告诉他的。”
钱大昕脸上露出了笑容,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,“到底是汉家君王,知道何物最为宝贵,尚在岭南一隅,就已经心系全盘了。”
钱大昭也低声说道:“我在京城,还听到另一个消息。
说北河惨败之后,连宗室的黄带子和红带子都给砍了脑袋,唯有阿桂和少数一些将官的尸首被完整送了回来。
还是南边那位用大海船送到登州附近的,说这是他赞赏阿桂等为国戍守西域,特意开恩。”
“哈哈,真真是好手段!”钱大昕又抚掌大笑,“这样一来,朝廷哪怕污蔑莫光中一万句,阿桂尸首一到京城,世人就都看到莫光中的心胸了。”
钱大昭颇有些无语,笑着对兄长说道:“自小弟归家,兄长只问了两句,却已经不吝赞美了,三十年来,我可从未见兄长如此夸耀过其他任何人。”
“此人,是个异数啊!”钱大昕收起笑容,意味深长的长叹一声,“我详细了解过此人的生平,到现在都没懂,他是怎么在十二年间,就崛起到如此地步了。”
钱大昭自小就跟着兄长,以治史见长,他搔了搔脑袋,“汉太祖七年而有天下,光武皇帝六年便中兴汉家。
唐太宗之李家,十一年间便剪灭隋末群雄,洪武太祖推翻蒙元,兴复汉家也不过十三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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