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脚步声传来,身着青衣的李广才拿着一把手铳,带着手下的海盗鱼贯而入。
“惠公,我可不想去投靠满清,他们根本没拿我这些南人当人,百姓们藏在牛棚里的粮食他们都要收走,跟着他们有什么前途。
仁德大王如今就要带着北人成大事了,也不嫌弃我们这些南人,有整熟读经典,能说汉越音,正好前去投靠。
唯缺投名状一份,对不起了惠公!”
阮有整脸上还是挂着那诡异的笑容,一点愧疚没有,仿佛他出卖的,不是他曾经以兄侍之的阮文惠。
“狗奴,还是这么目光短浅,你要交投名状也不该拿我,这不足以让你富贵,最多能保住命。
你应该去拿福康安,那才能保你下半辈子富贵。”阮文惠无情的讥讽道。
“阮文惠,你能不能别总是以为天下就你一个聪明人,能不把别人都当傻子吗?”
阮有整恶狠狠的看着阮文惠,猛地扯开了衣襟,只见胸腹间一道长长的血痕在白帛布包扎下极为显眼。
“福康安可比你精明的多,没等老子设鸿门宴扣下他,他带着败兵回来直接就开打,抢完补给就走,老子要能拦下他,至于来抓你这小虾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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